是玻璃渣…慎入_(:_」∠)_我已经收镜片到手软了
算是明楼视角吧
第一次写双毒求轻拍。
写到一半被拉走…回来完全接不上气氛了,原谅我的烂尾x
真·起名废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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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梦回,下意识开口却是声色沙哑,原想今夜必定无眠,奈何还是在沙发上恍惚了过去。方才闪过的无数碎片有如梦魇,却说不清道不明,泛着黄,人好像又是清醒的,不过放纵自己将往日回顾了。
头痛欲裂,自己三分之一的生命,走马观花地从脑袋里挤着拥着滚过去了,好像以后再不会回来似的。
满满地都是一个人。叹口气从茶几下摸出阿司匹林,让白色的化学药物就着桌上剩的半杯凉白开坠进胃里。支着头,陷进好像无底的柔软皮质沙发,嗫嚅片刻,费劲心力,才勉强破碎地咬出一个名字。
“王天风。”
满满的。
是他蓝衣社里的跋扈,买不起西装时望向自己满眼忿忿,从戴局身边回来后脱胎换骨的狠辣,越来越夸张的手笔,越来越坚定的眼神。
又是某个阳光刺眼的午后军校里的自己同教官大打出手,说什么也不让那人去上海执行任务。
“我比谁都熟悉上海。”
被对方一脚踹上腰眼,对上居高临下的目光咬牙切齿又无济于事。
“谁都可以死,就你明楼的兄弟不能死?”
无力反驳,余光却恰巧瞥见那人换了得体长衫,金边眼镜硬把一丝文气覆在鹰鹫的眼睛上。手里提着公文包,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。
“教官,我准备好了。”
至头至尾,没有给自己一个眼神。
便是最后一次见到王天风。
自他被扣上毒蜂的帽子,针针皆戳日伪要害,而自己,出了军校,去了巴黎,还是那个正港大少爷。
再见即是蛇蜂相对,一场豪赌,他做出最后警告,而自己,做出最后挣扎。末了卑劣地,靠出千夺回了自杀的权利。
“我只想——明台好好活着。”说不出口。一个你字还是说不出口。倔强多年怎敢在节骨眼上泄露一星半点。
他站起来,笑容是讽刺的,偏偏自己看出疼痛。又是那句话,又是那句让自己无可奈何,怒火攻心的话。
“谁都可以死,就你明楼的兄弟不能死?”
也只好暗自苦笑,你竟听不明白,竟不知你我二人感情也深重。偏我一眼即将你看懂,偏你致死不忍细看我。
却还是输了。
“毒蜂,殉国了。”
还没等到天亮,就挥手豪赌,精打细算着输了一个你。
凝望头顶吊灯昏黄到恍惚,记忆碎片再争先恐后地涌上来,像舍不得似的。
天会亮的。
“明楼。”